[我在加拿大当]加拿大助产士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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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8年10月22日晚,我的朋友丽出现临产征兆。她丈夫纯在19点30分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陪他们一起去医院。我马上赶到她家,30分钟后我们驱车到达不列颠哥仑比亚省最大的妇产医院。
  接诊护士看到丽由于阵痛而不断呻吟,立即安顿她在舒适的椅子上坐好。首先询问她的医疗保险号和家庭医生的电话号码,并立即通知该医生。随后从计算机中查出丽的病历,一边安慰她,一边简要而详尽地询问有关情况,甚至问到皮肤是否对胶带过敏。
  丽被安排进入3号产房。这间产房带卫生间,墙上贴着碎花墙纸。在我看来,如果不是中间安置着产床和仪表,它不像病房或手术室,倒更像一个温馨的卧室。我知道在这里,丈夫可以在妻子分娩的时候一直守护在身边,但我担心我会不被允许在场。那位助产护士得知我是丽大学时代的同学,非常赞赏我在这个特殊的时候能来陪伴她。她告诉我们,家庭成员和好友的在场,对产妇是极大的安慰和支持,对产程的顺利进行至关重要。她一边帮助丽换衣服一边幽默地说:“只要有足够的空间,来几个都可以,当然宠物除外。”
  一进入产房,丽和胎儿的心跳就开始被监测仪表持续实时显示。助产护士对产妇做了详细的询问和仔细的检查,态度非常和蔼。不一会儿,一位医学院的女实习生走进来,先礼貌地介绍自己,然后请丽和纯允许她介入接生的过程。她以柔和的声音不时地和丽谈天,分散丽的注意力以减轻宫缩带来的阵痛。护士不断地为丽擦汗,喂温水给她喝,每次检查后都替她理好衣服、盖好被单。
  当丽宫缩频率加快、阵痛加剧时,护士让她使用吸气面罩作深呼吸,吸入氧气和乙醚的混合气体来缓解痛苦。当这种方法逐渐失去效用时,便开始使用硬膜外麻醉。这是这里的医院普遍使用的一种麻醉方法,既能有效镇痛,又对产妇及胎儿影响极小。护士介绍这种方法时,提供了数种文字的简要说明。丽在初产时就使用过这种方法,所以完全愿意接受。硬膜外麻醉由专门的麻醉医生完成,在实施麻醉前,医生同样详尽地问了有关情况,然后在丽后背的某一位置插入针头,麻醉药液顺着针管一点一滴地输入体内。丽明显感觉舒适很多,她告诉我,以后基本不会再有痛感,到孩子出生时用力就是了。
  在丽情况稳定时,房里至少有一名护士在场,不间断地监测产妇和胎儿的情况。有一段时间,仪表显示胎儿的心跳明显减慢,医生和护士立即帮助产妇翻身,变换不同的体位,同时让手术室作好剖宫产术的准备。还好,胎儿心跳很快恢复正常,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不久,丽的家庭医生也赶到了。由于家庭医生对产妇的整个怀孕过程都很了解,他的在场,使产妇又多了一重保障。
  产程的最后阶段开始了,丽忽然想到自己要看分娩的过程,而护士居然神速地拿出一面带支架的镜子,放在合适的地方来满足她的要求。据此,我猜想丽不是第一个提出这种要求的产妇。护士要纯和我站在丽的两边,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宫缩来临时,医生、护士不断指导和鼓励丽:“用力,用力!你做得很好,再用力。”纯抓着妻子的手,不断地亲吻她的额头。产房里所有的人都表现出对产妇的关心和爱护,产妇的尊严在这特殊场合也时时被考虑到和保护着。
  10月23日凌晨3点35分,婴儿终于顺利降生了,是个健康漂亮的男孩。房间里的医生、护士纷纷祝贺幸福的母亲和父亲。丽在分娩的最后时刻会阴有一点撕裂,胎盘娩出后,那位医学院的女实习生又一次征得丽的同意,在医生指导下对伤口进行了缝合,并再一次向产妇表示感谢。婴儿被放入暖箱进行脐带处理,虽然他的身上沾满血迹、粘液和胎粪,但护士并未给他清洗。这里的做法是婴儿出生后6小时才进行清洗,据说这样做对婴儿的皮肤有好处。
  暖箱里,在橙黄的灯光下,婴儿饱满的小脸真像初升的太阳。护士给他穿上一件小衣服,带上一顶小帽子,用柔软的布将他包好,把他抱给母亲。丽身上的点滴针头尚未拔下,护士就开始帮助她让婴儿吸吮初乳了。纯站过来,让我给他们三人拍下合影。护士为产妇清洗伤口、换卫生巾、擦身、清理产床,她的态度始终是温和耐心的,仿佛产妇是她的亲姐妹。然后,丽被扶下产床,坐到轮椅上,睡着的婴儿躺在母亲的怀里,护士和我们一起送他们去病房。婴儿由那里的护士照顾,丽疲惫地睡着了。
  回到自己家里,已是清晨6点30分了。虽然一夜未睡,然而当了一回“助产士”的新奇经历,仍然让我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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