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与心理医生有约_今天休息有约吗图片

【www.zhangdahai.com--感恩演讲稿】

  医学科学高度发展的今天,医学模式已从原来的纯生物学模式转变为生物 -心理-社会模式;健康的概念和要求从原来仅关心躯体无病转变为要求生理、心理健康以及社会适应处于良好状态。当今社会,现代化进程不断加快,都市化的规模日益扩大,人们所面对的竞争和压力在增加,应激的强度在增高,出现身心问题的危险度空前增大。据保守估计,目前人群中有轻度精神障碍、心理问题者有5%(仅上海就有60万人以上),这有别于传统概念的精神疾病,但其心理健康、社会适应完好的促进与心理咨询、心理治疗密切相关。一个新的都市时尚在悄悄兴起:

逃学的背后

  今天,是我第八次来看艾医生。一年多了,我不敢去学校。这两个月来我似乎从低谷中逐渐走了出来……
  离预约时间还有半小时,我坐在治疗室外的沙发上候诊。听人家讲,女孩子月经来潮后,个子就很难再长高了。一年前进高三后,学习更紧张了,可我的注意力越来越难集中了。自己好像在发胖,肤色更黑,人不再长高,想到自己的相貌,我觉得没劲透了。好像没一个男同学会多看我一眼。所有女同学都比我开心,我不如她们身材好,没人会喜欢我。上课老师提问,我怕回答,怕别人注意我,怕抬头看别人。由于我的成绩下降,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批评我。每天上课如坐针毡,讲课内容一点也听不进去,度日如年。我实在不想上学,跟爸爸妈妈推说身体不舒服,我的心里好苦啊。
  除了爸爸妈妈,艾医生是这一年多来与我讲话最多的人。还记得第一次来看她,是妈妈硬要我来的。我不敢抬头看她,只是听着她那轻柔的话语。她好像并不急于让我回答,而是让我放松些。偷眼看她时,她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不由得也笑了。她说我笑起来很甜,说我的眼睛里有一汪水,有灵气,很可爱。我再抬头看她,她看上去很诚恳,我没有马上把目光转移,我有些激动。还没有外人这样说过我,我突然觉得可以跟她讲很多话。
  我开口讲话是在第二次看艾医生的时候。好像是让她劝劝我妈妈不要逼我去上学。我每次都是与艾医生单独交谈,我不知她跟妈妈说过些什么,但妈妈跟我一样,不再那么痛苦。我把自己的知心话分好几次慢慢告诉艾医生。我觉得她能理解我,从她的话语和眼光中,我似乎找到一些自信,在她启发下,我看到自己的一些优点。爸爸妈妈也肯定我的这些优点一直存在,我以前怎么就看不到呢?我的老师也从来没看到吗?我特别记住艾医生说:年轻、有朝气就是美,我虽然黑,却是黑里俏。想到这些话,我就忍不住会心地笑。
  但是,真正让我触动的是艾医生组织的集体心理治疗,很多病友在一起。他们大多是成年人,据说多数是患神经症。开始我听大家讲,艾医生引导大家发言。当一个男病友描述对我的印象,我的脸涨得通 红,后来我习惯了,慢慢地也敢讲话了。大家熟悉了,他们对我很友好,我讲话也自在多了。上次看艾医生门诊,我滔滔不绝地讲话,艾医生那一次讲的话比我最初几次治疗加起来讲的话还要多。她问我是否打算复学我心里没底,怕看到老师不耐烦的目光,怕同学们问我为什么休学那么久……
  哦,艾医生在叫我,我们相约的时间到了……   流泪后我轻松了
  
  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透,但心里感到久已未有的轻松。四十多岁的我,已有十几年没有流泪了。今天,我第一次来看心理医生,她似乎有“魔力”,与她交谈不到20分钟,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没有人会认为我是十分聪明的人,包括我自己,但我认真、刻苦、勤奋,我今天能做到部门经理,我知道自己花了多少精力。我拼命做,希望所有的人满意。好像习惯了,别人也习惯把我看成最好说话的人,有谁知道我的苦呢。我越来越感到撑不住,想休息。但更怕老板不满意我,不敢休息。结婚后家务大部分是我做的,我现在说不想做,爱人总要问为什么,我不好开口说自己的难处,不想让她担心,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无助、懦弱的一面,她会看不起我的。我心里好闷,不想吃,也不想玩,也不想跟妻子同房。我不知自己怎么了,越想越怕,心里的话跟谁说呢?
  彷徨了几个月,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力不从心,可是各种检查都未见有什么异常。妻子说我没病,是自己想出来的,内科医生也说没有大问题,但我无法摆脱日渐沉重的疲惫。
  万般无奈,我来到心理咨询门诊。它与一般的门诊不同。一间宽敞的诊疗室,有写字台,但治疗师和我是分坐在相隔一个茶几的两个沙发上。墙壁上有画,矮柜上放一些茶具。诊疗室门关着,里面显得很静谧、温馨、安全。我记不清谈话是怎样开始的。治疗师目光温和、慈祥,她说:“你要求自己很严,很执着,有些累了,是吗?”从来没有人这样体谅过我,在人们眼中我好像天生就是劳碌命。“如果你是一个慈爱的母亲,舍得让自己的孩子这样无休止地工作吗”,我的心像被一双温柔的手抚摩着,我眼睛发酸,止不住流泪了,她关切地看着我,鼓励着我。我开始边哭边说着自己的委屈和苦衷……
  一小时很快过去了,我答应下星期再来。耳边还想着治疗师让我思考的问题:小时候印象最深的事,拼命干是自己最好的或主要的处世方式吗。与别人谈自己的痛苦是难以启齿的吗,自己足够自信吗……的确,我从来没有仔细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换一种方式生活会如何?我有一种感觉,跟治疗师一起,我会重新铸造自己的内心和人格。   眼痛的真正原因
  
  当心理治疗师婉言将所有陪我来就诊的家属和朋友留在治疗室外面,将门锁上,只有他和我时,我就有一种感觉:今天,我会说出憋在心里几年的秘密。从那件事发生后,我始终坐卧不安,诚惶诚恐,深怕别人看出我的心事,不敢与别人的目光对视,渐渐感到眼睛痛,越注意好像越明显。我反反复复看了两年的眼科、内科门诊,医生们只顾为我配药,却很少有人深究为什么会如此,我不好意思讲那件事,好像也没机会讲。
  心理治疗师并不在意我眼睛的症状,他仔细问症状何时产生,当时自己处在怎样的境况中。他对每一个细节都很注意,似乎在判断那些“情况”是否足以产生“症状”。渐渐地我放松了,心里明白自己越来越接近一直不想面对的那件往事,慢慢地,一切都显得很自然,我毫不拘谨地说出那些事来……
  我虽算不上高干,但也算位居要职。两年前在一次应酬时,酒喝多了(或许自己多喝些是为自己壮胆),乘着酒兴我对旁边的女同事动手动脚,不想对方也有意,很快两人便做了出格的事。事后,一方面怕单位其他同事知道,怕爱人知道;但另一方面,又鬼使神差地与她继续往来,每做一次更增加一份恐惧,后来自己阳痿了,更怕了,紧张焦虑,怕见人。
  说完后我感到轻松,特别是看到治疗师表情并没有异样,似乎事情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抑或这件事并不像我预想的那么严重。
  他并没有在这件事上花更多的时间,而是谈论我的个性,我处理问题的方式:一方面,对自己仕途过分关注,甚至“道貌岸然”;另一方面,难以控制自己野性的膨胀。两方面发生严重冲突时,不由自主地“生病了”,病人的角色让自己暂时获得轻松,长久以来,似乎成了真的“眼科病人”。
  我从来没有以这种思路思考过问题。我若有所思,看来,自己并不完全了解自己:自己的内心,潜意识……
  我不再注意眼睛的感觉,更注意自己的内心感受、自己这个人。在心理治疗师的导引下,一起深入探究自己的内心世界,我想,人们所说的第二次心理“成长”便开始了……
  我常常会想起自己的老师,一位德国精神分析治疗师Alf Gerlach所说的:心理治疗工作是一项神圣的工作,来诊者可能只有在每星期一次或两次,每次仅一个小时的治疗时间里回到他(她)原本的自己中,说出从不向人谈起的往事或隐私,流出从不示以他人的眼泪,展示原本封闭的或是幼稚,或是悲苦,或是彷徨,或是绝望的内心世界……心理治疗师没有理由不提供最安全可靠的保证,安静温馨的环境,让来诊者修通障碍,体验或重建生活美好前景的信心。
  我为自己是一名心理治疗师而自豪,我了解自己工作的意义,更知道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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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http://www.zhangdahai.com/yanjianggao/ganenyanjianggao/2019/0426/963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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