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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发元
（1.亳州学院 经济与管理系，安徽 亳州 236800；
2.长江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荆州 434023）
大学生承载着国家未来各项事业的发展，是国家的希望和未来。大学生科研理想与情操是涉及到国家科技创新成效至关重要的因素，受到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习近平总书记曾经指出，“必须大力培养造就规模宏大、结构合理、素质优良的创新型科技人才”［1］(P17)。大学生是未来创新型科技人才的重要来源，培养大学生崇高科研理想、高尚科研情操和创新精神是培养优秀创新型科技人才的重要保证。大学生生活在高校，必然受到高校环境的影响，但自身的思维方式、政治态度是决定其科研理想和信念建立的主要因素。因此，研究高校管理水平、学生自我觉悟、学校育人环境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影响，对于改进高校科研育人理念，改善高校科研育人环境，改革高校科研育人方法等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培育大学生崇高的科研理想和高尚的科研情操，是党中央、国务院根据新时代我国高等教育的职责变化提出来的要求，并在实践中不断地发展和完善。从2015年的“教书育人、实践育人、科研育人、管理育人、服务育人（亦称五育人）”，到2016年中共中央国务院提出的“七育人”要求，增加了“文化育人、组织育人”，再到2017年中共教育部党组提出了构建“科研育人质量提升体系”等十大任务（亦称“十育人”），要求着力加强科研育人，建立科研育人质量提升体系。
随着中央对高校科研育人重视程度的不断提升，广大学者越来越认识到科研育人的重要性。陆锦冲认为，高校思想科研育人的内容丰富多彩，对于培养学生勇攀高峰的意志、矢志不渝的行为习惯和诚实守信的品质有着重要的作用［2］。刘建军认为，科研育人是思想政治教育最突出的特征，可以培养学生健全的人格和思想品德［3］。高校科研育人应当包含哪些内容呢？魏强和李苗认为，高校科研育人的主要内容包括至诚报国的理想追求、敢为人先的科学精神、开拓创新的进取意识和严谨求实的科研作风［4］。阮一帆和徐欢认为，高校科研育人就是依托高校科学研究活动，培养学生至诚报国的理想追求、开拓创新的进取意识、严谨求实的思维观念和诚信敬业的人生态度［5］。
高校科研育人依靠什么力量来推动？范五三和谢兴政从科研育人目标的实现出发，提出了科研育人以正确的政治方向为核心引导机制，以满足主体发展需要为核心的内驱机制，以实践平台为核心的外驱机制，实现全面育人［6］。刘在洲和李小平认为，高校科研育人的动力有三个层次，即基于外在的制约性驱动、环境的主动性驱动和内在的原发性驱动。这三个层次不断转化和递进，驱动力不断提升并呈螺旋式升华形态［7］。但客观考察高校科研育人的现状，确实还存在不少问题。潘广炜和赵亚楠研究认为，高校科研育人存在三个主要问题，即社会需求和导师认识脱节、学术培养和思想教育脱节、导师科研能力和学生需求脱节的问题［8］。那么，应当如何落实科研育人呢？陈金龙认为，应当构建“讲政治、重质量、重效益、做研究、强团队”“五位一体”的教育教学理念，实现科研育人目标［9］。汪劲松和张炜研究认为，要始终坚守“育人”初心，坚持发挥价值塑造的引领作用，实现全员、全过程、全方位育人［10］。
综观已有研究，基本上是基于对科研育人的感性认识，剖析了高校科研育人的客观必然性、极端重要性、现实不足性，以及实现科研育人目标的理念和依据的动力源，对于深入研究高校科研育人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但几乎所有研究都并未直面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没有实证研究其影响因素，以及各因素之间的相互作用。本研究从理性分析出发，通过无记名问卷调查，获得客观真实的数据，并应用结构方程模型，解析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影响因素及影响结果。这对于准确分析高校在培养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中的问题，为高校改进培养环境，提升培养质量提出政策建议，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持续培养出如诺贝尔奖获得者一类世界一流科学家，需要从培养大学生的科研理想和情怀开始。科研理想能使人树立强烈的社会责任心，从而在具体道德情境中做出正确选择［11］。科学研究应当以“德”为先，而“德”便包含理想的成分，且“德”的形成并非一蹴而就，其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
假设1：学生自我觉悟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有显著正向影响。
学校是科研政策的制定者和执行者，学校的办学理念、办学目标、科研育人组织体系、科研政策与育人制度等直接影响到教师的科研理想和情操，进而影响到学生的科研理想和情操。已有研究显示，获得认同的制度会被很好地遵守，不能得到认同的制度则不可能成功［12］。这说明学校的特点和制度对科研理想和情操具有重要影响，这些特点和制度可以归纳为学校管理水平。
假设2：学校育人环境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有显著正向影响。
学生是科研理想和情操的主体，学生参与科研的动机、作风、形式和程度也会不同，可以将这些因素归纳为学生自我觉悟，这也同样会影响到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形成。因为创新性人才的培养，离不开他们的科研动机和创新热情，以及从事科研相关职业的使命感［13］。
假设3：学校管理水平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有显著正向影响。
科研理想和情操是在学校育人环境中逐渐形成的，而且受到环境的极大影响。因为科学系统中的显性要素，只有在与之相适应的隐性价值规范和文化认知性土壤上才能发挥原有的作用［14］，也就是说，科研理想和情操的形成需要在适宜的文化环境中才能形成。分析高校科研环境，可以分为三个方面：一是大环境，主要体现为学校科研育人的历史和传统；
二是科研的具体环境，主要体现为科研团队育人的氛围与文化影响；
三是可视性环境，主要体现为学校有形文化环境。这些因素构成高校科研育人的庞大体系，影响到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形成。
（一）样本数据来源与分析
1.样本来源
基于我国不同地域、不同类型和不同层次高校差异性较大的情况，为较为准确地分析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影响因素，本研究根据访谈调查情况，制作出问卷调查表，于2021年7月至8月，在不同的学术微信圈进行调查，由不同高校教师分别无记名填写。共回收有效问卷546份，来自于国内19个省以及欧美两个国家。其中：湖北414份、湖南2份、广东6份、重庆30份、新疆10份、江苏8份、浙江2份、安徽24份、四川4份、辽宁2份、山东6份、贵州8份、河南8份、云南4份、甘肃2份、北京2份、福建2份、海南4份、广西2份和国外6份。
2.样本基本信息
（1）调查对象基本信息。调查对象性别分布：男性282人，占51.6%；
女性164人，占48.4%。调查对象职称分布：正高164人，占30%；
副高228人，占41.8%；
中级142人，占26%；
初级12人，占2.2%。调查对象年龄分布：60岁以上4人，占0.7%；
46～60岁242人，占44.3%；
30～45岁282人，占51.6%；
30岁以下18人，占3.3%。调查对象学校分布：国家双一流高校40人，占7.3%；
国家双一流学科128人，占23.4%；
地方双一流高校226人，占41.5%；
普通高校146人，占26.7%；
国外高校6人，占1.1%（见表1）。
表1 样本基本信息统计
（2）变量设计与构成。采用四级量表法对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其中变量包括3个外生潜变量（学校管理水平、学生自我觉悟、学校育人环境），3个内生潜变量（学生崇高理想、学生创新精神、学生高尚情操）及其二阶潜变量大学生科研理想与情操，以及14个观测变量。其中，观测变量的最小值为0，最大值为3，均值处于0.96～1.72之间，偏度接近于0，样本数据整体呈正态分布。
（二）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结构方程模型（SEM），该模型是用于检验潜变量与观察变量之间，以及潜变量与潜变量之间假设关系的一种多重变量统计分析方法，即用所搜集的数据来检验基于理论所建立的假设模型［15］。结构方程模型分为测量模型和结构模型两个部分，测量模型的表达式见式（1）（2），表示观察变量与潜变量间的共变关系；
结构模型的表达式见表（3），表示潜变量与潜变量之间的路径关系。
文章利用软件Amos26.0将理论假设绘制成路径图（图1），其中：椭圆代表潜变量，包括学校管理水平、学生自我觉感、学校育人环境及科研理想和情操；
长方框代表用来表征各个潜变量的观察变量；
小圆圈表示测量误差；
单箭头表示内生变量与外生变量间的因果关系；
双箭头表示外生变量间的相互关系。变量内容及描述性统计见表2。
图1 科研育人影响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理论模型
表2 变量内容及描述性统计
本研究基于两个部分对模型进行检验，一是对测量模型进行信度与效度检验，评估模型构建是否合理；
二是对结构模型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检验结构方程模型与上述机制假设是否相符［16］。以下将借助SPSS.20及Amos Graphics.26等软件工具，同时选用极大似然法对模型进行估计。
（一）信度与效度检验
1.信度检验
信度检验即对问卷测量结果的可靠性和稳定性进行检验。本研究采用克隆巴赫α系数（Cronbanch"s Alpha）来反映信度情况，Cronbanch"s Alpha系数值越高，表示信度越好。一般认为，Cronbanch"s Alpha系数值大于0.7，则表示模型通过信度检验。通过SPSS20对变量进行信度检验，结果显示：学校管理水平、学生自我觉悟、学校育人环境及科研理想和情操的Cronbanch"s Alpha系数值均大于0.8，表明问卷具有较高的可靠性和稳定性（见表3）。
表3 信度与聚合效度检验
2.效度检验
效度检验即对测量模型结果的准确性及有效性进行检验。效度检验主要分为聚合效度检验和区分效度检验两个部分，聚合效度检验用来判别观察变量是否能准确有效的表征潜变量，通常用组合信度和平均方差萃取量（AVE）来评估。首先计算出各个观察变量的因子负荷量，因子负荷量需大于0.5，根据因子负荷量计算出组合信度和AVE的值。组合信度值需大于0.7，AVE值需大于0.5，即通过检验。通过Amos Graphics26对变量进行效度检验。结果显示：学校管理水平、学生自我觉悟、学校育人环境及科研理想和情操的组合信度值均大于0.8，AVE值均大于0.6，表明问卷具有优良的聚合效度（见表3）。区分效度检验用来判别潜变量之间是否存在一定相关性，通常运用AVE值和皮尔逊相关系数进行判断，AVE平方根值大于皮尔逊相关系数，表明通过区分效度检验。结果显示，各个潜变量AVE平方根值均大于皮尔逊相关系数，模型具有优良的区分效度（见表4）。
表4 皮尔逊相关系数及区分效度检验
（二）模型适配度检验
模型适配度检验主要用来评估模型拟合结果与实验数据是否具有一致性［17］，本研究采用绝对适配度参数、增值适配度参数和简约适配度参数对模型适配度进行检验。通过Amos Graphics26对结构方程模型进行拟合，结果显示，各个指标均在适配标准或临界值范围内，表明模型拟合结果良好（见表5）。
表5 模型整体适配度检验
（三）模型估计结果
1.观测值与潜变量之间的关系检验
（1）学生自我觉悟观测变量的检验分析
学生自我觉悟包含学生参与科研的动机、参与科研的作风、参与科研的形式及参与科研的程度4个观测变量，在标准化回归估计中对学生自我感悟与内化的权重系数分别为0.799、0.860、0.826及0.759，且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见表6）。4个观测值对学生自我觉悟的权重系数均为正，表明学生参与科研的动机、作风和形式越好，参与科研的程度越深入，学生自我觉悟程度越强。
（2）学校育人环境观测变量的检验分析
学校育人环境包含学校科研育人的历史和传统、团队育人的氛围和文化及学校有形文化环境3个观察变量。在标准化回归估计中，这3个观察变量对环境熏陶与浸润的权重系数分别为0.809、0.888和0.827（见表6），且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表明学校科研育人的历史和传统越悠久、团队育人的氛围和学校有形文化环境越好，学校育人环境越好育人效果就越好。
（3）学校管理水平观测变量的检验分析
学校管理水平包含学校办学理念、办学目标、科研育人组织体系及科研政策与育人制度4个观察变量。在标准化回归估计中，这4个观察变量对学校引领与管理的权重系数分别为0.761、0.734、0.923和0.896（见表6），且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4个观察变量对学校引领与管理的权重系数均为正，表明学校办学理念越先进、办学目标越高、科研育人组织体系及科研政策与制度越健全，学校引领与管理越卓越。
表6 测量模型参数估计结果
2.外生潜变量对内生潜变量影响检验分析
（1）学生自我觉悟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影响
学生自我觉悟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P值小于0.001，标准化系数为0.493（见表7），表明学生自我觉悟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具有直接显著正向影响，学生自我觉悟每增加一个单位，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就会提升0.493个单位。
（2）学校育人环境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影响
学校育人环境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P值小于0.001，标准化系数为0.432（见表7），表明学校育人环境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有直接显著正向影响，学校育人环境每增加一个单位，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就会提升0.432个单位。
（3）学校管理水平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影响
学校与管理水平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P值为0.55，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表明学校管理水平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无直接显著影响。学校管理水平对学生自我感悟与内化、学校育人环境的P值均小于0.001，标准化系数值分别为0.658和0.814（见表7），表明学校管理水平、学生自我觉悟、学校育人环境3个外生潜变量之间有显著的相互促进作用。据此，学校管理水平对学生自我觉悟、学校育人环境产生直接的积极影响，并间接促进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提升。
表7 结构模型参数估计结果
从图2可以看出，学校管理水平间接作用于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学生自我觉悟、学校育人环境直接正向作用于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学生自我觉悟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产生直接正向影响，并与学校管理水平、学校育人环境相互正向促进。
图2 科研育人影响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路径结果
（一）研究结论
大学生科研理想与情操是多种因素影响的结果，既受属于内因的学生参与科研的动机、心态和行为的影响，又受就读学校教育理念、管理制度的影响，还受学校文化环境的影响。文章通过构建涉及多种因素相互影响的结构方程模型，并经过系列检验，可以得出以下基本结论：
1.大学生参与和对待科研的表现对其科研理想和情操有显著正向影响
大学生自我觉悟表现为大学生参与科研的动机、作风、形式和程度，这些因素就是大学生关于科研理想和情操内心世界的外在表现。结构方程模型检验结果显示，大学生自我觉悟与内化对科研理想和情操的P值小于0.001，且标准化系数为0.493，说明大学生自我觉悟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具有显著正向影响，这进一步验证了内因在科研理想和情操中的决定作用。
2.高校育人环境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有显著正向影响
高校育人环境表现为学校科研育人的历史和传统、科研团队育人的氛围与文化和学校有形文化环境。这些因素虽然是外因，但形成了大学生成长的具体环境，对大学生成长起着无形的熏染作用。结构方程模型检验结果显示，高校育人环境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P值小于0.001，标准化系数为0.432，说明高校育人环境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有直接显著正向影响。
3.学校管理水平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有间接正向影响
学校管理水平表现为学校的办学理念、办学目标、科研育人组织体系、科研政策与育人制度，是直接决定并关系科研的制度体系。但由于大学生与这些制度并不产生直接联系，因而，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难以产生直接影响。但这些因素可以直接影响到指导教师率领科研团队的氛围等，进而间接影响到大学生的科研理想和情操。结构方程模型检验结果显示，学校管理水平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P值为0.55，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而学校管理水平对学生自我觉悟、大学育人环境的P值均小于0.001，标准化系数值分别为0.658和0.814，表明学校管理水平、学生自我觉悟、高校育人环境3个外生潜变量之间有显著的相互促进作用。据此，学校管理水平直接关系到科研的条件和氛围，并对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形成产生间接作用。
（二）研究建议
根据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的影响因素及作用效果，提出高校强化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培育的建议。
1.加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促进大学生健康人格的形成
大学生正处于世界观形成的关键时期，高校应当加强思想政治教育，改革教育的方式方法，将思想政治教育贯穿于大学教育的始终，促进大学生健康人格的形成。具体应当加强大学生“三崇高”教育：一是加强大学生崇高科研理想教育，提高报效祖国的认识。大学生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每个人都应当树立报效祖国的精神，在世界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关键时期，大学生应当奋发向上，树立起为科技强国而奋斗的信念。二是加强大学生崇高科研品德教育，提高奉献人民的精神。要改变高校学术人员工作动力偏重于功利性价值，仅仅视为谋生职业的倾向［14］，做科研就是要奉献国家、奉献人民，为人类做贡献。三是加强大学生崇高科研精神教育，提高奉献自我的境界。科研是知识分子的价值所在，也是知识分子人生意义所在。知识分子的生命应当融入祖国的兴盛和人类的发展之中，大学生应当将为人类作贡献作为人生的价值追求。
2.创造高校健康向上环境，净化大学生健康成长的场域
提高大学生科研理想和情操，需要创造高校健康向上环境，净化大学生健康成长的场域。因此，应当营造“三积极向上”的校园环境。一是营造积极向上的科研理想大环境，培养为国家奉献的人才。要通过宣传、制度和教职员工的行为，营造积极向上的科研理想校园大环境；
通过环境教育和感染学生，提高学生的奉献精神。二是营造积极向上的创新精神软环境，培养具有追求一流精神的人才。要通过老一辈科学家的典型事迹宣讲，熏陶和感染学生，培养学生创造一流的精神。三是营造积极向上的科研情操硬环境，培养为追求真理奋斗终生的人才。要通过净化校园各种宣传阵地，提升正能量，培养学生为获得真理而学习，为追求真理而奋斗的精神。
3.优化高校科研管理体系，营造大学生奋发向上的氛围
提高大学生的理想和情操，需要优化高校的科研管理体系，营造大学生奋发向上的氛围。为此，应当做好科研管理的“三优化”。一是优化学校的科研制度，营造激励向上的氛围。培养学生的科研理想是高校的重要职责之一，为此，应当充分尊重科研精神，弘扬为科研奉献的正能量，营造出崇尚科研、服务科研的学校环境。二是优化科研团队的协作机制，营造团结协作的氛围。现代科研是团队协作的结果，团队中任何人的科研理念、科研价值和科研作风，都会影响到团队的其他成员。因此，需要优化团队的协作机制，形成团结协作的良好氛围。三是优化全域的文化环境，营造求实求真的氛围。高校本身就是一个完整的场域，从大学生学习、实验到住宿的场所，全域都是影响大学生成长的环境。因此，应当树立全域意识，优化全域的文化环境，通过环境熏陶和教育学生，营造求实求真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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