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城与人――论《长恨歌》]长恨歌门票预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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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长恨歌》是王安忆九十年代创作的一部以一位女性王琦瑶的一生写上海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变迁的城市小说。透过作者的写作视角,我们不仅可以观照到上个世纪上海都市的繁华,也体察到都市中的人的生存境况的起伏。通过城与人息息相关的相互影响和联系,我们可以看到人在都市生存中心灵的漂泊无依,也感受到作者文字背后暗藏的对于都市人生出路的设想。
  【关键词】上海;上海的人;上海与上海的人
  
   《长恨歌》自一九九五年作品发表以来,学术上对此的研究也层出不穷,甚至被认为是高产的王安忆的成名作。作为一部学术界总体评价思想价值较高的文学作品,《长恨歌》本身具有较大的容涵性。并且,《长恨歌》关于现代人生活理想的追求问题,亦具有较强的现实性启发。在此,笔者将从以下三个方面阐释。
  一、“花”的絮语――上海的城
  花之于女人,意味无穷,作品中就多次提到。王安忆把上海当作一位美女,提炼出为其叙述服务的最具有代表性的城市意象碎片,用“是”字句穿针引线,在城市的灵魂――时尚的引领下,给这位东方佳人做衣服。
  《长恨歌》分三部,总共十二章四十四个小结。阅读文本不难发现,其中每一章都以“是”字句开头,甚至四十四个小节中有三十一个小节也都以“是”字句开头,尤其是勾勒整个城市图景的第一章。“……是……”,“不是……,而是……却是……”,“不是……而是……都是……可说是……”等句型连着排比和顶真大量铺排于文本。可以说这“是”字句是作者抒情叙乃至构建整个语汇系统的关键。这种程式化的句式与其说是作者本人的叙述风格,倒不如说是一种经验的命名。“散文式的抒情和分析大量地填塞于人物动作的间隙。人们不妨想象,这部小说即是由人物的命运和一系列以城市为主题的散文、随笔连缀而成。”①尽管我们可以将其归因于王安忆的个人叙事风格,但在王安忆的其它小说和散文甚至给学生上课的讲稿中,虽然也有类似叙事抒情方式,但都没有《长恨歌》里这么大势铺排。
  初读《长恨歌》,比较容易被文本里漫天撒网式的繁琐意象网得摸不着南北。在《心灵世界――王安忆小说讲稿》里,王安忆所说的“我觉得小说是一个绝对的心灵世界,当然我指的是好的小说。我是说小说绝对由一个人,一个独立的人他自己创造的,是他一个人的心灵景象。它完全是出于一个人的经验。所以他一定是带有片面性的。”②如果说王琦瑶们是上海的代言人,这些零散的城市碎片便是上海的传声筒,它向人们叙述这部以女人写城市的《长恨歌》营造的是怎样一个心灵世界。“这城市的物体质地比较坚硬,而且有棱有角,最部吃声了。小小一点动静,反射来反射去,便有了响。”③王安忆赋予上海人的感情,以日常生活各种事物为传声筒,与时代对话,与实实在在的人对话。
  二、“月”的游魂――上海的人
  时尚、精明和务实都是王琦瑶们的优点,然而从虚荣和自私里面滋生出来的斤斤计较的确也是她们的缺点。在《上海的女性》中王安忆写道:“不知道的人还说上海女性婉约,那也是指的吴越风气,上海女性是挑吴越中最硬的来的。她们的硬不一定是在“攻”字上,也是在“守”,你没见过比她们更会受委屈的了,不过不是逆来顺受的那种,而是付代价,权衡过得失的。”④王琦瑶们也许正如以上所述的那样,但是笔者却认为王琦瑶们不大气,太过于斤斤计较。我们暂且不顾王安忆本人所谓自己并没有女性主义倾向,并且她本人也一直比较排斥学术界以某种学术思潮给她的创作定位。但作为一个女性她就无法摆脱性别身份带给她的潜意识,如若没有作为女性特有的细腻笔触,她也不会把女人间的斤斤计较描绘得这么淋漓尽致。女人的爱美之心可以理解,但是美不是比出来的,老是争风吃醋只会令压榨那时候的女性本就不够开阔的眼界,使得她们在沿袭了几千年的封建男权社会的桎梏下,无法解放自己。
  爱情之于文学也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从小城之恋到都市之恋,王安忆笔下主人公总会有些不同寻常的风花雪月,《长恨歌》也不例外。在以务实和进取为生存哲学的上海,女人们的爱情哲学也是务实和进取的。但是王琦瑶和张永红的爱情一点也不符合她们务实进取的生存哲学。相反,这样的爱情其实一点也不务实,甚至有点虚浮。这一戏剧性的安排的确匠心独运,表面是写爱情,其实是揭示以爱之名,拿爱情当挡箭牌的追名逐利的虚无。
  三、”花”前”月”下――上海的城与人
  “花”一样的上海城里住着花一样的人,月亮的光华吞吐着他们的阴晴圆缺。那么,这“花开花谢“与”阴晴圆缺“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现代化浪潮朝下上海经济快速发展,城市过分注重物质的追逐而忽视了情感的交流使人的精神无处可栖,这些上海的人灵魂受到挤压,不知不觉地被城市生活异化,被异化的人们反过来又影响着城市。在记者刘金冬对王安忆的访谈录讲到对女性的态度时,王安忆曾说:“我始终给我的人物留有余地。李主任死的时候,我会给王琦瑶留金条,我不喜欢将女人逼到走投无路,这样就不好看了,就没故事了。我觉得要给她一点条件,可以往上挣一挣的条件,她只得去做了妓女了的话,那就不好看了。”⑤城市丰富了他们的生活,赋予他们智慧,给他们希望去无限追求一些物化的东西,比如张永红对金钱的追求,却剥夺了他们的幸福,包括她们感知幸福的能力。与之相比,薇薇是与众不同的。
  城市在改变人的同时,自身也在被人改变着。从四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上海在这几十年时间内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除了她自身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帝国主义出于殖民目的的畸形扶持之外,还得益于自由资本主义时期人们强烈的进取精神。人在追求、经验和拥有一个事物的过程中不断证明自己还活着,在感受自己活着的同时也在肯定自己。“肯定与认识自我,不能仰赖任何外在的力量与经验,而是一种内在理解自我、认识自我的历程……排除生命的妄情,乃能切实体会到主体生命到底是什么。”⑥这是中国哲学成为“成己哲学“的关键。
  结 语
  本文主要从文本分析的角度阐释了《长恨歌》的城市、城市的人、城市与人的相互关系以及由此得出的现实性启发。王安忆通过文学来书写复杂而多面的上海,从《长恨歌》到《妹头》、《富萍》以及《桃之夭夭》等一系列上海小说作品都是她试图理解上海历史,把握时代现状的表现。我们研究《长恨歌》固然要以传统的视角为基础,同时也要根据时代变化不断发掘其在变化中的时代的价值,只有经久不衰的作品才能既属于自己的时代,又属于更多的时代。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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