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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木花，米世猛
(淮北师范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安徽 淮北 235000)
煤炭资源型城市是指煤炭采掘业及煤炭冶炼加工业在整个产业体系占主导地位、分工体系倚重于煤炭资源及制成品发展的城市，而煤炭的不可再生性决定了煤炭资源型城市的发展终将会受到煤炭资源有限的瓶颈制约，因此，转型发展是所有煤炭资源型城市共同面对的发展课题。近年来，随着煤炭资源的开采，我国煤炭资源枯竭型城市数量不断增加，截至目前国务院分三批确定的69座资源枯竭型城市中，煤炭资源枯竭型城市占比最大(24座地市级资源枯竭型城市中有13座煤炭资源枯竭型城市)[1]。随着煤炭资源的枯竭，大部分煤炭资源型城市都呈现出产业结构不合理，接续产业发展后劲不足、经济增长动力不强、就业和社会保障压力大、生态环境问题突出等一系列问题，亟待加快转型发展。
关于资源型城市转型问题的研究，西方发达国家起步较早。1930年加拿大著名地理学家Innis首次对资源型城市的发展问题进行了研究[2]，后续国外学者的研究主要聚焦于资源型城市的生态环境、城镇发展周期以及经济可持续发展等问题[3-5]。
与国外学者不同，国内学者对资源型城市转型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资源型城市可持续发展及转型绩效评价等方面。如郝传波和张学春等分别对黑龙江鸡西市和吉林省资源型城市可持续发展问题进行了分析[6-7]；
对转型绩效评价研究，围绕经济转型绩效和绿色转型绩效评价展开，余建辉等提出以基础、经济、社会、生态四个要素为框架构建的资源枯竭城市转型评价指标体系，对我国44个资源型城市转型绩效进行了评价[8]；
高峰等从经济、社会、资源、环境四个方面构建了资源型城市经济转型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运用层次分析法测度了白银、金昌两市的经济转型绩效[9]；
黄天能等从经济发展、民生改善、资源利用、环境整治、产业转型五个方面构建评价指标体系，运用改进TOPSIS法，对湖北大冶市2007-2016 年转型发展绩效进行评价并诊断了障碍因子[10]。对资源型城市绿色转型评价，王艳秋等从经济、社会、资源、环境、科技五个方面构建了资源型城市绿色转型能力评价体系，对大庆市绿色转型能力进行了评价[11]；
王学军、肖桂蓉等运用主客观赋权法和TOPSIS法分别对焦作市和太原市的城市低碳转型效果予以评价[12-13]；
曾毅刚等构建了包含有经济、社会、环境指标的煤炭资源枯竭型城市绿色转型评价指标体系，运用熵值法进行绿色转型绩效评价[14]。
综上分析，已有文献在测度资源型城市转型绩效时，评价指标体系采用经济指标、社会指标和环境指标的居多，对于产业转型发展指标涉及较少，而资源型城市转型的关键是产业转型，唯有产业转型成功才能真正实现城市转型发展。基于此，本文在综合已有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构建了由产业转型发展、经济发展、环境保护和社会发展四个维度构成的煤炭资源型城市转型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并以典型煤炭资源型城市——安徽省淮北市为例，测度其2009-2019年转型发展的绩效并对影响其转型绩效的障碍因子予以诊断，以期为淮北市及其他同类煤炭资源型城市转型发展提供有益借鉴和参考。
(一)研究区概况
淮北市地处苏鲁豫皖四省交界，是安徽省的北大门，中原经济区的重要成员，淮海经济区的核心城市，是一座缘煤而建、因煤而兴的典型煤炭资源型城市。淮北市矿产丰富、种类繁多，现已探明的有煤、铁、钴、高岭土等13种，其中煤炭资源最具优势，是全国13大煤炭生产基地之一①。
长期以来，由于淮北市对煤炭资源的过度开采,造成大规模地表塌陷，目前已形成采煤塌陷地面积超过200km2，地表沉陷积水面积达31km2，且每年以3%～5%的速度增长。随着一些煤炭资源开采殆尽，淮北市的很多矿井相继关闭。自2009年3月淮北市被国务院确定为全国第二批资源枯竭城市以来，淮北市历届政府抢抓政策机遇，全力推进资源枯竭城市转型，转型发展取得了一定成效。但近年来受经济大环境及国家环保政策收紧等影响，使倚重煤电化发展的淮北经济一度低迷，经济发展水平在全省排名一度靠后。
表1 煤炭资源型城市转型发展质量综合评价体系
(二)数据来源与处理
因淮北市2009年3月被国务院确定为全国第二批资源枯竭转型试点城市，故本文选取2009-2019年这一时间段来测度淮北市的转型绩效情况。数据主要来源于2010-2020年《安徽省统计年鉴》《淮北市统计年鉴》、淮北市人民政府网、淮北市统计公报以及中国经济信息网。在数据处理过程中，由于个别年份的指标数据缺失，为确保数据完整性，采用插值法对缺失数据做了补充。
(三)指标体系的构建
基于上述分析，本研究从产业转型发展、经济发展、环境保护和社会发展四个维度构建煤炭资源型城市转型绩效评价指标体系。
在产业转型发展维度，选取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占工业增加值的比重以及非煤产业增加值占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的比重作为衡量产业转型发展的指标。
经济发展维度主要选取人均GDP、第三产业就业人口占总就业人口比重、进出口总额、实际利用外资总额等指标进行衡量。
环境保护维度包含对环境的污染程度以及对污染的治理程度，主要选取单位GDP能耗、单位GDP电耗、工业“三废”排放总量(工业固体废弃物排放总量指标采用工业固体废弃物综合利用率代替)、空气质量达标率等指标。
社会发展维度主要从教育、医疗以及城乡发展差异等方面进行衡量，主要选取城乡收入比、每十万人拥有大专及以上人口比例、城镇居民参加基本医疗保险比例等指标，所建指标体系见表1。
(四)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改进熵权TOPSIS法对淮北城市转型绩效进行评价，引入“指标偏离度”与“障碍度”测算影响淮北城市转型发展的障碍因子。
1.指标标准化处理及权重确定
(1)指标标准化
假设有m个评价对象，n个评价指标，则该评价体系的原始矩阵为：X=(Xij)(m×n)(i=1,2,…,m,j=1,2,…,n)。Xij表示第i个评价对象在第j个指标上的取值。通过如下公式将正指标和逆指标标准化，得标准化矩阵Y=(Yij)(m×n)。
yij=[xij-min(xj)]/[max(xj)-min(xj)]
(1)
yij=[max(xj)-xij]/[max(xj)-min(xj)]
(2)
(2)计算指标权重
计算评价指标的权重主要有主观赋权法和客观赋权法。为避免受人为主观因素影响权重确定，本文采用熵权法对各指标进行赋权，它是根据各评价指标提供信息量的大小来确定权重的方法，具体步骤如下：
①计算评价矩阵第j项指标的信息熵，即：
(3)
其中k=1/lnm，k>0，ln为自然对数；
②计算第j个指标的差异性系数Gj：
Gj=1-Hj
(4)
③计算第j个指标的权重Wj：
2.改进的TOPSIS法
TOPSIS法通过对原始数据矩阵进行标准化处理，在有限方案中找出正理想和负理想方案，并计算出各方案与正理想和负理想方案间的距离，进而计算得到各方案与最优方案的接近程度。由于传统TOPSIS法的正负理想方案间排序会受指标增减的影响，而改进的TOPSIS法可以克服这一影响，故本文采取后者计算城市转型绩效。具体步骤如下：
(1)构造加权规范化矩阵
S=|Si|(m×n)=Wj×Yij
(6)
上式中Yij为标准化后的矩阵，Wj为指标权重。
(2)正负理想解
正、负理想解分别为规范化矩阵中的最大值和最小值，分别用S+、S-表示：
S+={max(vij)|i=1,2,…,m|}
(7)
S-={min(vij)|i=1,2,…,m|}
(8)
(3)各评价对象(这里指不同年份)到正、负理想解的距离
(9)
(4)各评价年与理想解的贴进度
各评价年与理想解的接近程度用Ci表示，计算公式如下：
其中，Ci介于0和1之间，Ci值越大，表明第i个评价年转型绩效越好，Ci值越小，表明第i个评价年转型效果越差。
为更直观分析转型绩效，参照相关学者的研究，文中将资源枯竭型城市转型绩效划分为5个等级标准，具体如表2所示。
表2 资源型城市转型评价等级划分
3.障碍因子诊断方法
为找出影响城市转型发展的障碍因子，引入“指标偏离度”和“障碍度”计算障碍因子，具体算法如下：
(1)计算因子贡献度：
Fj=Si×Wj
(12)
式中：Si为各年份的转型发展绩效评价结果，其中Wj为各指标权重，Fj为各年份各指标相对于当年总目标的权重。
(2)构建指标偏离度矩阵(各年份各指标与当年转型发展绩效目标之间的差距)：
Ij=1-Fj
(13)
(3)计算第j项指标对城市转型发展的障碍度：
最后，根据障碍度计算结果对障碍因子进行排序，确定主要障碍因子。
(一)转型发展绩效评价结果分析
1.总体结果分析
各指标权重见表1，具体评价结果见表3和图1。自2009年淮北市被确定为资源枯竭型城市以来，历届政府都致力于推动城市转型发展，并相继提出建设山水生态型淮北、建设精致淮北及建设绿金淮北的转型发展目标。总的来看，十几年来转型发展取得了较好成效。从总绩效得分来看，2009年至2019年淮北市转型发展水平总体趋于上升态势，总绩效得分由2009年的0.3941跃升到2019年的0.6526，转型发展也由初级阶段上升至中级阶段。结合图1和表3，可将淮北市十一年的转型发展分为两个阶段。
表3 2009-2019年淮北市转型发展绩效评价结果
图1 2009-2019年淮北市转型发展绩效趋势图
(1)第一阶段：2009-2011年，即淮北市正式被确定为资源枯竭型城市的初期，这个时期转型发展虽仍处于初级阶段，但转型总绩效值上升较快，由2009年0.3941提升至2011年0.4704。淮北市因煤而建、缘煤而兴，煤电产业一度占到了全市经济总量的90%以上，在为国家经济建设做出巨大贡献的同时，也付出了资源锐减和生态环境恶化的沉重代价。自2009年3月被确定为资源枯竭型城市以来，淮北市政府抢抓政策机遇，快速反应，同年9月淮北市就出台了《淮北市资源城市转型和可持续发展实施方案》，该方案明确提出要加快推进产业结构调整升级和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培育壮大接续替代产业，改善生态环境，推动淮北市由工矿型城市向山水生态城市转型的发展目标。几年来在培育食品工业、纺织服装业、矿山机械制造、陶瓷建材业等替代产业及生态环境保护方面皆取得了明显成效，非煤产业占工业增加值比重在2011年上升至40.56%，政府扶持先后实施了山体绿化、园林建设、污水截流、塌陷区综合治理等大批城建项目，使城市生态环境得到明显改善，缓解了资源枯竭、生态环境破坏带来的发展难题，有力推动了淮北城市转型发展。
(2)第二阶段：2012-2019年，稳步推动城市转型发展期，转型发展处于中级阶段。该阶段是淮北市稳步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着力壮大非煤产业发展的推进期，期间转型发展虽有微弱波动，但转型绩效总体仍保持上升趋势，总绩效值由2012年的0.5524提升至2019年的0.6526。在此阶段，淮北市立足本地实际，在总结已有转型经验的基础上，整合现有优势资源，不断探索和破解“一煤独大”的产业发展困局，锚定主导产业发展方向，稳步推进城市转型发展。2013年初，提出“精致淮北”发展目标，着力推动非煤替代产业发展，该年末，以食品工业为主的非煤产业占淮北市工业增加值比重已高达56.85%，有效扭转了“一煤独大”的产业困局。2016年9月提出实施“中国碳谷·绿金淮北”战略，进一步加快推动工业多元化发展，在大力发展新型煤化工的同时，聚力发展高端碳科技产业，以碳纤维、石墨烯、金刚石等新型碳基材料为发展方向，实现以炭升碳；
另一方面以入选第三批国家低碳城市试点和首批气候适应型城市建设试点为契机，加快构建以低能耗、低污染、低排放为特征的产业体系，坚持新兴产业与现代服务业“两业并举”，大力发展电子信息、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生物制药及绿色食品、芳香制品等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同时，推动了绿色金融、信息技术服务、研发设计、现代物流、“互联网+”新业态等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使淮北市的产业结构不断变“轻”变“绿”，逐渐向合理化方向发展。
2.分项结果分析
(1)产业转型发展绩效。十一年间，产业转型发展绩效呈现前期稳定增长，后期波动上升的趋势。2009-2016年淮北市非煤产业增加值占工业增加值的比重由38.17%上升至71.74%，非煤产业增加值和第三产业增加值稳步上升，在此期间，淮北市“一煤独大”的倚重型产业结构逐步改变，煤电化产业占比大幅下降，产业转型升级取得了较快进展。2016年以后，淮北市非煤产业增加值占比、规上工业增加值占比皆呈现下降趋势，产业转型绩效明显下滑，表明淮北市目前产业结构仍没有完全摆脱对传统煤电化产业的路径依赖，未来淮北市还需持续加大非煤接替产业培育力度，加快推动产业多元化发展。
(2)经济发展绩效。十一年来，淮北市经济转型发展绩效上升幅度最大，地区生产总值和人均GDP逐年增长，2019年GDP突破1000亿元，达到1077.9亿元，人均GDP从2009年12675元增至2019年47654元，增加了近1.5倍；
城镇化进程不断加快，城镇化率由2009年56.1%升至2019年的65.9%，远高于安徽省平均水平。但2017年起，随着产业转型绩效放缓，经济发展绩效也随之下滑，绩效值从2017年的0.808跌至2019年的0.6627。因此，欲提升经济发展绩效，淮北市仍需在提升产业转型绩效方面聚焦发力。
(3)环境保护绩效。2009-2019年淮北市环境保护绩效波动相对较大，2009-2013年环保绩效呈持续增长态势，绩效值从0.4571增长至0.6275，单位GDP能耗、电耗下降明显；
但2013-2019年环境保护绩效值趋于平稳，绩效值在0.63左右浮动，除单位GDP能耗逐年下降外，工业废水和工业废气排放量皆有所回涨，空气质量达标率也明显下降，以致近年淮北市空气质量在全省皆处于倒数，可见淮北市的环保压力依然不小，需进一步加快产业绿色转型，加大节能减排力度。
(4)社会发展绩效。相较其他分绩效，2009-2019年社会发展绩效尤为显著，绩效值由0.4345跃升至0.8014，之所以能取得这样的绩效，主要得益于历届政府持续关注居民收入、教育、医疗、养老等民生项目建设的结果。经过十几年的转型发展，淮北市城乡人民生活水平显著得到提高，城乡收入比逐年下降，由2009年的3.02降至2019年的2.47，城乡贫富差距逐渐缩小，居民受教育水平、城镇职工参加养老保险比例逐年提高，人民的幸福感日益增强，和谐社会的良好氛围日渐形成。
(二)障碍因子诊断结果分析
由于评价因子较多，文中只列出前6 个主要障碍因子(如表4所示)。由表4可知，影响淮北城市转型发展的主要障碍因子十一年来基本保持一致，障碍度从强到弱依次为单位GDP电耗、单位GDP能耗、进出口总额、实际利用外资总额、城乡收入比以及工业废水排放总量，6个障碍因子障碍度累计均达到68%以上，涵盖了经济发展、环境保护以及社会发展三个层面。
表4 2009-2019年淮北市转型发展主要障碍因子及障碍度(%)
由表4可知，淮北市单位GDP电耗、能耗障碍度在2009-2019年期间均保持在15%以上，远高于其他障碍因子的障碍度，这也充分表明淮北市目前的经济增长仍具粗放型特征，还没有完全摆脱对传统煤电化产业的依赖，淮北市未来转型发展的重中之重仍是加快培育非煤低碳替代产业发展。紧随单位GDP电耗和能耗之后的两个障碍因子是进出口总额和实际利用外资总额，障碍度虽较前者小，但对淮北经济转型发展的影响较大，这两个指标值低，一定程度上说明淮北市的对外开放水平不高、招商引资力度不够。未来转型发展，淮北市需尽快搭上长三角一体化发展这趟快车，加大对外开放水平和招商引资力度，借力长三角的优势资源助推经济快速转型发展。相较前面4个障碍因子，城乡收入比和工业废水排放量对城市转型绩效影响虽然较小，但也不容忽视，应继续着力推进产业生态化和城乡一体化发展，不断降低“三废”排放水平、缩小城乡发展差距，逐步把淮北打造成美丽、幸福之城。
本文运用改进熵权TOPSIS法对2009-2019年淮北市城市转型绩效进行了评价，并对影响其城市转型的主要障碍因子予以诊断。得出的主要结论如下：
1)从总绩效来看，淮北城市转型绩效呈上升趋势，转型发展总体分为两个阶段：转型发展初级阶段(2009-2011年)和转型稳步发展阶段(2012-2019年)。其中第一阶段转型发展绩效显著，第二阶段转型发展虽有微弱波动，但转型绩效总体呈稳步上升趋势；
从分绩效来看，产业转型绩效、经济发展绩效、环境保护绩效及社会发展绩效均有不同程度的提高，其中产业转型发展绩效和经济发展绩效增幅较大，环境保护绩效波动较大，社会发展绩效较为显著。
2)从障碍因子分析的结果来看，影响淮北市转型发展的主要障碍因子十一年来基本保持一致，排在前六位的分别是单位GDP电耗、单位GDP能耗、进出口总额、实际利用外资总额、城乡收入比以及工业废水排放总量，涵盖了经济发展、环境保护以及社会发展三个层面。
根据前述分析，对淮北市未来转型发展提出如下对策建议：
第一，淮北市要顺应国家产业转型发展的大趋势，加快构建绿色低碳现代产业体系，转型发展要坚持推动传统产业升级和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并举。一方面要支持企业加大绿色科技创新力度, 逐步降低单位GDP电耗和能耗及工业污染排放，加快推动煤电化等传统产业转型升级；
另一方面要加快落实“五群十链”提升方案，即：培育壮大陶铝和铝基高端金属材料、先进高分子结构材料等5个产业集群，聚焦提升陶铝新材料、铝基高端金属材料、先进高分子结构材料、绿色食品等10条产业链，加快推动全市工业经济高质量发展。
第二，淮北市要抢抓融入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的战略契机，加大对外开放和招商引资力度，充分利用长三角优质要素资源助力淮北产业转型升级。但需注意的是招商引资、承接产业要结合本地发展实际和产业升级需要，加强统筹规划，要有选择地承接产业和招引项目，把好产业准入的“绿色门槛”。此外，政府要极力打造良好的营商环境，让引进的优质项目能留得住、发展好，形成良性循环，从而吸引更多优质项目入驻淮北，助力淮北转型发展。
注释：
①数据来源：淮北市人民政府网.绿金淮北[EB/OL].
http://www.huaibei.gov.cn/ljhb/hbgs/index.html[2020-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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